“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!”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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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!”

  “下月皇上的寿宴,拜寿名单在这里。”书房内,崔怀景把他私誊的名单递与陈执。

  陈执接过来,垂目览阅。

  “姜大将军的姓名未在上面。他递了折子称病,遣少子来都城贺寿。”崔怀景说道。

  姜大将军姜一海,驻边十数年,手握天下军权,是姜党如今的当家人。

  “你怎么看?”陈执扫着名单上的人物,低声向崔怀景问道。

  “姜家虽掌权,但陛下行事乖张不受控制,近日先斩皇后后斩王侯,姜一海心怀忌惮,不敢来朝。”崔怀景捋了捋胡须,又说道,“二者,恐怕他在边塞已经有所动作,大棋在后,故此格外谨慎。”

  “你是说他要反了。”陈执道。

  “皇后一薨,他必然要反——如今是要看他想怎么反。”崔怀景似是话外有音。

  陈执抬起双眸看他。

  “如今陈国的边敌大患,唯有北疆罗国。罗国这十数年气焰愈盛,姜一海驻边攘敌,征兵也每年愈加,如今他手握数十万征兵,举国之力,都在他一人手中。”

  “兵踞国界近百万之众,而罗国之势不灭反威——他是在养寇自重,兵刃对着的不是罗国,而是陈都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若是万一姜党要里通外敌来反陈,只怕来日胡马踏破中原,黎民百姓苦矣。”

  崔怀景说毕,陈执把手里的名单对合折上,“上次我说要见一见你崔家的良苗,今日带来了吗?”

  “正候在庭中。”崔怀景说。

  陈执让宫人请进来。

  进来了崔怀景的三子一孙,站立室中,对陈执拱手揖拜。个个宰相根苗,新竹雏凤。

  陈执笑了,道一声请起。

  “贵君何故发笑?”最小的孙儿是个玉面少郎,仰面直视陈执问道。

  “我笑这崔家的庭训,比陈家的江山还坚牢。”陈执望着他说道。

  当年陈执赐崔甫世持贞节白玉相杖,崔甫推却不受,说他崔甫的子孙他自会教成相材,不须恩赐相位。

  于是陈执一请再请,求着崔甫才收下了。

  崔甫不明白,陈执做的这根相杖,不是怕他崔家子孙一朝才尽,陈执怕的是他陈家后世列君有眼无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崔甫教养门庭治严家风,可甩出他陈执百里千里。这根相杖的意思,是陈执求着崔甫扶他不上墙的子孙一把。

  崔甫那个榆木朽儒脑袋,到底也没成全他。

  陈执叫过崔门三子,一一问过名序,教他们同其父崔怀景一样,躬亲奔走广纳贤才,凡文武有能者皆录在册,另外又叫他们罗列出一份姜党名单来,命不可缺漏一人一姓。

  崔怀景的那玉面孙儿在旁听着,见他叔父辈皆领命道诺,转头看向陈执,少年声高,“贵君欺小吗?”

  陈执笑看着他,口里“嗯?”了一声。

  “救挽江山,匹夫有责,贵君欺我年少料我无为,不肯委以重任吗?”

  “来。”陈执招手,让少郎近前来。

  少郎昂首近前,直面着陈执。

  陈执看他一身蜂腰猿臂,鹤势螂形,笑着点头对崔怀景说道:“文谋之家,倒是出了个将才。”

  “叫什么名字,年齿几何?”陈执掉转头来看向少郎。

  “姓崔名鹄字光风,如今二十有二。”崔鹄应声答道,双目朗月生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执扬唇看着他,想到陈敛骛和他也是一般的年华,下月便是二十四岁的生辰了。

  “会骑马吗?”陈执逗他。

  崔鹄一身的好武艺,哪能听得这话?登时说道:“我马上弯弓贯取双鹰,策马一日可驰千里。”

  “好,”陈执拿出一封信件,伸手递给他,“那你便策马奔赴宜县,把这封信面交陈氏族长。”

  崔鹄看着那封信,又看看他,游疑着并未接。他怕这位陈君只是拿了份跑腿的琐事打发他。

  崔怀景在旁坐观着,却知道涉及到宜县和陈氏,此事必非同小可。

  陈执见他不接,也并不说此信的内容,只是说:“你这番去,能领回来多少兵,就让你带多少兵。”

  崔怀景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七分,当时吓得站起来拦道:“不可!”

  崔鹄却一听“领兵”就亮了眼睛,绕过爷爷接过那封书信,抱拳一拱,“昔年太祖慧眼如炬,惯识匡世英才于萍水一面之间,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!”

  陈执朗声而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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